我到底寻找什么9

发布时间:2016-12-3 21:26:07   点击数:

(写过去的经历,一是希望对人有启发或参考,一是想清晰自己的道路,我经历气功修练、佛门修行,各种法门与途径出现的灵修时期,到现在也一直在摸索自己的道路)

在云居山真如寺住了一段时间后,我心里出现了一种不安的状态,因为从我离开家去探访道教道场到现在,就一直没与什么人联系了,我的家人,我的同学朋友,我那时有几个老同学是保持通信的,关联密切,现在所有这些人没人知道我人在哪里,怎么样了,我想是亲人和朋友们对我的挂虑和担心开始让我也心里不安了,毕竟我是大学毕业不久、又丢弃工作,没有多少社会经验和谋生能力的人。

这种来自他人的不安说明人与人是相互关联着的。

然后就发生一件奇特的事。有一天早上我起来挺早,上早课之前还有空闲时间,我在新禅堂的佛像前就开始拜佛,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开始那样做了:我每想到一个与我有关的人,比如我想着我的奶奶,我一拜佛,想到我的父亲,一拜佛,想到我母亲我一拜佛,想到我某个同学或朋友我一拜佛......想到每个我能想起的与我有关联的人我都一拜佛,直我再也想不起什么有关的人,拜完的时候,我发现我那份心里的不安就完全消失了,我也能心里安稳的在寺院继续住下去了。

这件事有意思的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做,在毫无计划下,就开始那样做了,然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就发生了心理状态的变化,这是关于拜佛我身上发生的又一件不可思议的事,过去的知识也解释不了,只能说佛菩萨帮了我或与我相关联的人,让大家都相对安了心。

记得皈依之时,我师父就让我每天要拜佛拜,可以消业,并在意识里种下佛的种子,向佛靠近,与佛建立连接。

佛教修行,修戒、定、慧,灭贪、嗔、痴。戒是从身、口、意来规范,让自己不犯错,但感觉上确实不舒服。守戒有助于心定,修定能够生慧。

在禅寺修行,除了了解佛法修行的道理,接着更重要的是实修,打坐修静定。

双盘打坐,较长时间内,都会产生腿部等部位的疼痛麻胀等难受状态,我师父说,忍一分疼,增一分心的定力。在云居山,大家用功修行是一种常态,有的僧人打坐下的功夫会让你敬畏,拿申师来说,按他自己的说法,有时候打坐,就像第四次世界大战都在里面爆发了(不是第三次是第四次),这样努力坚持。修行有句话是: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写在真如寺的禅堂里,鼓励着求道的人。

我以前双盘不了,是在火车上遇到一个气功师,认为我能盘,硬给我把腿搬上去的,疼得不行,在他“坚持”的鼓励中,忍了大约一分钟就觉得到了极限,便放下腿来。

进到真如寺的禅堂打坐,我就搬上双盘,开始学打坐,第一天,双盘坚持了5分钟,第2天坚持到10几分钟,第3天20几分钟,每天都坚持到忍受的极限,不断突破自己。打坐上,绝大多数云居山的出家人是下过很大功夫的。

在真如寺,有过一个对我影响挺大的事,有一天,我一个人在寺院边上安静地散步,不期然地,有一个片刻进入到一个意境中,之前所知道的世界,是山河大地、万事万物、人们组成国家社会,而那一刻的意境中,“看见”这山河万物的存在,是一种无形无相却又十分生动的微妙波动与光芒。

我后来想起禅宗里的一句偈语:郁郁黄花无非般若,山河大地皆是法身。与那个意境比较近似。原来这个世界,是人的觉知程度不够情况下所感觉到的相。

我学生时代那破灭了的理想——做一个科学家,探索生命及宇宙奥秘,为人类的进步和发展做贡献,在当时这种对万物更实质的意境中,也就觉得不值得了,因为瞥见了更值得追寻的——万物本质。当时就意识到,曾经的那个理想,只是对本质的无知无觉下,在无常现象界的探索与建设。求道者与科学家的不同在于,发展更深的感知觉,来体验真相。而科学家是以普通的感官知觉,来思维与理解世界,以此要达到真相,是做不到的,因为普通的感官知觉是受人体的感觉器官的结构限制的,即使通过延伸出来的仪器,也达不到对万物实质的觉知。

这是一次特殊的启发,不知来自哪个佛菩萨或得道者。

当时那些在云居山的年青沙弥,本质比较淳厚,有纯闻与明贤等,现在已经算是佛门的人才了。有意思的是有个西北大学毕业的学生出家修学也来到了这里,虔诚慈悲,不记得名字了,称为B吧,我和他还有另一个宁夏的C,三个人投缘,常常在一起,成为一种相互关心的同修关系,我和B因为不爱管钱,就把钱交给C,三人的钱放一起不分谁的,有钱就给C,需要用就从他那拿,小规模的共产主义,当时每月寺院发几十,偶尔有信士结缘或供养,其实寺院也不让信士多给,所以其实没有多少钱,在寺院用钱的地方也少,只是喜欢一种不虑钱的省心与轻松。

后来我师父也来了云居山,我自然高兴得不得了,一诚方丈请他做真如寺的西堂,有一次一诚和尚问我皈依师是谁,我说是衍申法师,我说他很慈悲,一诚和尚补充说也很高明。衍申法师来云居山主要是来参加禅七的。云居山每年冬天连着打7个禅七,共49天。我做为内护七,参加了禅七。

禅堂打坐,常点一支香,所以叫坐香。禅堂又叫选佛场,云居山禅堂平时晚上坐香,规矩都很严格,有维那和监香师,不守规矩、不用功是会用香板打肩膀来惩戒与警策的。

听说有一次,有个佛教协会还是宗教局的领导要来某禅堂打坐,在座位上坐得腰酸腿疼,就下座在禅堂里踱步,这是严重破坏规矩,干扰他人静虑,挨了一顿香板。

有句话是“宁搅千江水,莫动道人心”,打坐时需要特别安静,一点点声响都会影响到旁边的人入静或入定。

所以真正打禅七,没有一定的基础是不让进的,免得你打扰人用功。

在禅宗历史上,禅七的设立是为了克期取证,就是为了在规定的时间内取得证悟,以七天为一期。举办禅七是禅寺最重要的大事之一,为了修行者的觉悟,菩萨与护法龙天共护佑,这时几乎所有在寺院担任各种执事的师父们为了参加这密集禅修,要向方丈告“生死假”,把色身交给常住,性命交给龙天,一切放下,在禅七中一心用功办道。

禅七时,每天在禅堂里行走与打坐相间进行,行走12支香,打坐12支香,平常的一支香45分钟,最长的一支香一个半小时。

参加禅七需要福报,我刚来寺院不久,师父们看我没有什么福报,在禅七前,有师父用心地安排我和另一个行者制做一种打坐时可以放在腿上用来消减打坐中身上火气的竹板,我们做了十多天,我才似乎感觉有些参加禅七的资格了,并且是被安排为内护七参加的,这也是继续培福的办法,内护七和参加禅七的清众一样打坐,但有时禅坐结束的引磬一响,就要下座出去把茶杯、茶水拿进来,倒水给每个人,偶尔还有食物,分发给需要的人,大家用完后,再收拾茶杯等用具出去,这过程在禅堂无言无语中紧凑地完成。

一个人如果有感于佛法的智慧与恩典,而为大众修行、为佛法传续做些有用的事情是有福德的,比如禅七期间,为了维护大众禅修而自己不能参加禅七的外护七和维持寺院内外务的常住僧。当一个人真有为同修们奉献己力的心态,那其实是一种爱,心里的感觉是真诚的。当我们看到一个人一片真心,会发现他自己的感觉是很美的。

我觉得,人的福德就是人的心量,放下狭小私心能为大众的人,心自有福,需要平时把为自己的私虑一点点放下,能为别人考虑,平等如己地对待他人。这些道理说起来易,做起来好难,要靠自我觉察,让真心呈显。

就像常常在街上遇到乞讨的人,只要自己有就分些给他们,我觉得真的是改变自己自私心态的事情。你的心变了,能为别人考虑,能帮助真正需要帮助的人,不是为自己的形象和别人的看法,整个存在及周围人们对待你的态度也会变,如果我们内心的转变真正发生,常常会立杆见影。想改变状态及命运,就是要真正改变我们的心。写这些话,也在清晰我自己的一些想法,只是想法,我自己做得太差了。

依我的体会,大乘佛法,就是为了所有众生的觉悟,在觉悟的境界里,所有众生的本性是相同的,当你看到自己的本性,你也就看到了他人那一样的本性,你会知道你的本质就是我的本质,本质上你就是我,你我及众生一体无别,我的心如何能不爱你的真心。这就是佛与菩萨们有无缘之慈、同体之悲的原因。

大乘修行者在不断的生命历程中普度众生、修持提升,而圆满成就为一个佛,心量和智慧在我这凡夫想来是广大无边的,我觉得一个佛极致的光明与美德是怎么赞美都不过分的。人在内心的迷茫黑暗中被觉悟者启发、接引与救度,没有比这更大的恩了,只有也做一个自觉觉他的大乘行者,才算真正酬答佛的深恩。

我师父曾经问我们几个沙弥和行者,我们修行是为了什么,我的目的是为了明白自己,不明白自己的迷茫是人最根本的苦闷,真正认识自己的了然自在,其实是每个人内心的渴望。

禅七的目标就是要明白自己,要明心见性。49天的禅七让我有很多体验,身体有不少变化,那时候我身体很差,打坐腰都挺不起来,塌着,没力气,但一天天努力,加上菩萨的加持,能量状态在提升,身体在转化,每天吃的比平时少得多,感到不需要,有点禅悦为食的味道。

通过打坐,我应该也消了不少业,我用双盘姿势打坐时,会有业气不断从脚心往外走,放成单盘及散盘就用不上功,在禅七中,我感觉我一放下双盘,菩萨的加持似乎也不给我了,所以总是尽力坚持。

禅修有个过程叫“翻种子”,就是往昔的业力种子翻出来,在佛菩萨的加持下,比真正受报的感觉会轻多了,但还是有业力感受。僧人们说,一个人出家修行,有个比较常见的现象是出家后的前三年身体现三分病态,这是因为修行而消往昔业力的过程。

所以真正修行是个改变业力及命运的过程。禅七中我还从身心深处翻出一种心态,那是我家乡人们对女人的歧视鄙夷心理,原来我不知不觉也染有这种心态,我自己都不知道,静坐中我清楚感觉到那种心态冒出来,漫上我的身体,接着就消退了,我想这是习染的心态在修炼中从意识深处往外释放时的过程。修炼会发生身与心两方面的转变。

云居山禅七期间不断有僧人从各处赶来,也不断有僧人参加了一、两周之后,坚持不下去而离开。到禅七后期的时候,我曾有一种极其极其无聊的感觉,简直想起身跑出禅堂去,后来,有一个机会,在外面休息了一个下午。那时不知这是怎么原因,现在知道是头脑思维要被迫停歇,却不愿放弃,快走投无路时的一个强烈反应。

在禅七中,感受到有的僧人的用功真的让我动容,很吃苦很吃苦,不是一天一时,而是很长久的坚忍,让人心里生起怜惜、感动与敬重。

但禅七中曾有一个片刻,我体会到一个意识,就是满堂用功的出家人,没有一个能够开悟。我猜这是我感受到在场的护法神灵或菩萨发出的心念。老和尚们讲开示时,也常说,现在人的根基越来越不如古人。翻翻佛教历史,唐宋年间,修行人常有大气魄,能自我担当,成佛做祖,禅宗造就了多少得道的高僧大德。到了明清,悟道的宗师就凤毛麟角了,到了现代,除了虚云、来果两位,就再也没有听说谁开悟了。当然,还有像宣化、圣一、清定这样的高僧,也还会有无闻无名的修行者觉悟,那一般也是成就者再来人间。

我师父作为西堂,在禅七中也被请出来讲开示,衍申法师在站立的修行人前,说了一些启发及共勉的话,我现在记得很清楚的是,他后来说到,自己抛弃一切出家修行,想有点成就,但用功这些年,到现在一点(开悟的)消息也没有,想起来都想哭...。在我的注意中,从外相来说,申师大概是禅七中坐得最好的一个,整个禅七49天,在禅坐中我只看到他有一次摸了一下脸这唯一一个多余动作,其它每次看他,都是一动不动的直坐在那里,像雕像一样。

在过去,禅七的最后,要考问每个人克期取证的结果,要由开悟的人来考,但现在常常从上到下没有开悟的,这是这个时代的情形。

禅七结束那天,大家走出禅堂,我来到寺院的空地上,无意间我感到寺院上空,有些天人在敲锣打鼓吹奏着什么,我意识到是在庆祝禅七圆满。尽管没人开悟,禅七依然是那么殊胜的事,参加的人一定都有收获。修行,是长久的生命改造工程。

禅七结束,僧人们状态不错,许多僧人在剃禅七期间长起来的头发,几个沙弥们剃头时,C拉着我也把我的头发给剃光了,他们是想让我也出家,我照着镜子,发现还挺好看的,有一种似乎就是这个样子的感觉。我跑到师父那里给他看,师父告诉我按规矩正式剃度前要留半寸,但没有怎么责备我,又有人给我僧衣换上,我就成了一个近乎出家人,不过那时在寺院心里感觉与出家人并没有什么差别。

沙弥们和我剃头是用推剪,而许多比丘师父剃头,是用剃刀,不知是种传统,还是因为这样剃得干净,我师父当时也请人帮他剃头,但不知是剃刀质量问题,还是他头发长得就难剃,帮他剃的师父在他头上刮出许多伤口,满头是小血口子,磨了剃刀依然如此,最后,给他剃头的师父心已经有点发憷,几乎快剃不下去了,而衍申法师就像他打坐一样,一动不动的坐着,眼里有一种清亮湿润看似稳固又柔脆的目光,除了让剃头的师父安心,没有其它任何表示,我们站在旁边看的人心里都有些惊动。真是有定力,但是师父一直忍受,是否有一个修行人的自我在起作用呢?终于剃完头,衍申法师被大家拉去合影,愉悦平常之态看似没有任何影响,看来申师说的自己不怕疼是真的。

这里我想到有些僧人头上烧的戒疤,是放下身尘,供佛消业,及终身为僧之誓,在头上烧戒疤,无疑是会很疼很疼的,没有坚强毅力的人是挺不住的,衍申法师头上也烧过戒疤,但奇怪的是,他头顶的戒巴后来又长出了头发,于是,他在手臂上又烧了一次,留下一些巴。

我现在想他头上戒巴重新长头发,与他后来舍戒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奇特关联,如果他头上的戒巴不消失会舍戒吗?或者他就是将会发生舍戒这件事,所以戒巴会消失?就像六榕寺的老和尚和他师父圣一法师都确定他的法名要用他俗家名字中“申”字,也不用黄元申的“元”字(元字更有佛道味)。

烧戒疤并非佛制,据说起源于元代的中国僧人,还有说起于清代的。

说佛门的修行,其实是为了后面的探讨,佛教传统的修行路,主要指佛心宗的禅宗,对修行人来说,还走得通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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