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已获乐活源品ID:lehuoyuanpin授权发布。 蓬头垢面、破衣烂衫、两手老茧, 完全是地道农民的模样, 你难以想象, 这对夫妻原来是北大的两名教师, 曾有着令人艳羡的生活。 王青松和张梅, 他们在这深山里, 已经隐居了二十多年。 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 无人进山, 也不想出去, 在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里, 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洗涤不用洗衣粉、肥皂, 用草木灰、皂荚; 刷牙不用牙膏, 用盐水; 筷子是用秸秆制的一次性筷子。 进出大山的物资, 他们也拒绝汽车, 全用担子挑进挑出。 开荒蓄水, 植草种树, 耕牧读书, 无路无电锄作田。 越亲近山林荒野, 越远离“文明”强加给人的浮躁。 妻37岁产子, 连接生都是王青松亲自上阵, 没有借助任何现代医疗设备。 儿子长这么大, 从未注射过预苗, 也健健康康的满山跑, 开心的做着“大山的儿子”。 “面对方向盘, 面对柏油路, 面对教科书。 我想了半天, 没有比面向黄土背朝天 更洒脱、更优美的境界了。” 二十多年的深山生活, 单调的农家琐事, 他仍然守着初心, 坚信选择的生活, 就是心中想要的生活。 妻说:“不管当初你有没有考上博士, 总会到这一步的。” 北大校园里的意气风发, 名声响亮的风云人物, 名利场上的连续失意, 匪夷所思的销声匿迹, 躬耕深山的自在生活。 这一切, 总引得人无限猜想。 在上世纪80年代的北大, 王青松是个主流意义上的好学生: 北大国政系79级学士, 北大法律系83级硕士, 毕业留校任教。 妻子张梅, 北京外国语学院毕业, 当年王青松在人群里一眼看到她, 就说她气质好。 那时全国掀起一股“养生热”, 王青松从小练过武, 又爱读老庄, 就开始教授养生。 养生为他带来声名和财富。 他是国内较早一批的气功师傅和养生专家。 在北京,有超过百万人听过他的讲座。 不顺始于年后, 报考哲学系汤一介先生的博士生, 单科和总分都考了第一, 学校竟然不予录取。 第二年报考法律系博士仍没被录取。 感觉自己像个风筝, 身旁是千万根线拉扯着。 4年以后, “为了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王青松和妻子搬到北京与河北交界处的山村, 老丈人在那里有座老房子, 还有10亩租地, 夫妻俩开始过上耕读的生活。 村里人不理解, 两个北大老师不好好教书, 这夫妻俩是神经病吗? 村民的白眼相加, 让他们觉得, 这里也不是宁静的栖息地。 后来, 妻子连续5年没评上讲师, 他也厌烦了坐5小时公交, 更想给未来的孩子 创造一个无污染的成长环境。 于是双双从北大辞了职, 走向了更远的大山深处, 承包荒山亩, 从此与世隔绝。 这位村民眼中古怪的老师, 种地竟然不用一点化肥和农药, 种子也大多是低产的老品种, 比如红玉米、旱稻子之类, 本地农民早都不种植了, 他却当宝贝。 而妻子张梅, 早已适应了农妇生活, 在石磨上磨粮食、喂猪, 儿子放羊, 一家人其乐融融。 他们的归隐很彻底, 除了少数亲近的朋友、学生, 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直到年, 王青松才恢复了与世俗社会的往来。 而这, 也是因为儿子王小宇的教育问题。 语文、数学、英语、国学, 上午学习, 下午放羊, 对儿子的教育不比城里孩子差。 但是作为从繁华世界出走的父亲母亲, 他们不免感到愧疚: 王小宇生下来基本没出过山, 只有收音机接收信息。 见到外人欣喜万分。 他也在考虑, 是不是该回归社会教育? 王青松也希望将他们的无污染农产品推销出去, 让更多的人成为“基本健康”的人。 他现在依然一个人住在深山里, 妻儿则住在村口附近的小院里, 出行较为方便。 尽管衣衫褴褛,满面风霜, 王青松夫妇却不以为然。 他的同学里有新华社记者、律师、富豪, 富豪同学甚至曾想资助他们一家, 说看了他的照片后大哭: “你怎么成这样了! 你缺多少钱我都能给, 不能让你们一家这么受苦。” 他婉拒了同学的好意, 他说 “我听得出他身在高位濒临崩溃的压力, 而他不知道我内心里有多富有。” 北京能治白癜风病的地方哪个医院白癜风能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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