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过去经历,有一个目的是想清晰自己的道路,也希望对人有启发和借鉴。我经历气功修练、佛门修行,各种法门与途径出现的灵修时期,一直在摸索自己的道路,现在还是在摸索过程中,是想要找到现在和未来的路。) 这次跟着衍申法师来到五台山,我的内心出现了一个感觉,在黑暗中感觉到一线光明,它像一个图景显现在我的意识中。 我还感觉到衍申法师想让我拜他为师皈依佛教,尽管他没有跟我说,但他的想法是可以用心念传递的,而且在南昌佑民寺他还曾以为我说要拜他为师。 思考拜师这个事时,我意识中感觉到拜他为师,他对我不会有什么要求,也不一定要受五戒,我要离开他也一点没问题,他并不想抓住我,不像故事里徒弟一定要听师父话那样,我依旧是自由的,这样开明开放的态度,让我觉得拜师并没有后顾之忧。现在想想,这些全是申师心念传递给我的。 另外,他一路上父兄一样,对我很好,已经有一种恩,我的钱用完了,费用上就一直是他支付。 而且我已经在五台山感受到黑暗中的一线光明,种种因素聚在一起,让我不拜师都有点说不过去。 于是我就说我拜师吧,归依时,申师说:我是替释迦牟尼佛收徒,真正的师父是释迦牟尼。 但当我皈依时,我深层的意识感觉到,此生走出家修行这条路,对我来说是有我无法跨越的巨大困难的,我意像里出现了两山之间的十分险峻的断崖,中间是不见底的深渊。我跟师父说这个感觉,师父说,对每个出家人都是这样的。我当时觉得师父并不没了解我那感觉,但现在想想也许师父说的是真的。 师父是想让我出家修行的,他偶尔会说我要学白话,因为他常住香港宝林寺,他说那里的道风比大陆的云居山还好,是圣一老法师带弟子们建立的道场。 一起拜师的,还有那个女居士请师父带着的那个年青人,接着师父安排我俩去云居山真如寺,与三清山遇到的那个上海佛教徒老太太推荐我去的是一个地方。 师父给了我俩每人几百元路费,另外让我带几千块钱给真如寺,他自己数了钱递给我,让我再数一遍,我接过这些百元票子数了一遍,发现多了2张,乖乖,师父还会故意多加2张看我的反应,不会是学他师父的吧。 我和师弟两人就离开五台山,去了江西,在火车上遇到两个年长的出家人上车,一个比丘尼和一个道士,道士对老比丘尼很尊敬,我刚受洗于佛教,对出家人也格外尊敬,给老比丘尼让坐,这老法师说她这次难得出趟远门参加一个活动,知道我的情况后,她对我说,你过了明年后再考虑出家的事,说出家很不容易,特别是女生,常有出家还俗的事。其实我心里并没有要出家。 后来当情势推着我要我出家的时候,老比丘尼“过了明年再考虑出家”这句话就在我意识里出现,让我终于没有走上出家为僧的路。这也是有些奇异的事,冥冥中菩萨对我的未来还是有适合我的情况的引导的。 到了云居山真如寺,我俩说明来意,寺院安排我们住下,似乎还有一封师父给方丈一诚法师的信,另外那封上海老太太为我写给一诚法师的推荐信就没用上。 在云居山,我发生了这一生中的最重要的转折,很长时间我都感到这是我人生中的最大幸运,就是真正体会佛法。 现在很多寺院,特别是城市里的寺院很难感受到佛法的真味,甚至已经完全世俗化。云居山真如禅寺是一个在山中的寺院,是虚云老和尚复兴的最后一个道场,老和尚也是在那里圆寂的,我师父说,在云居山可以感应到虚云老和尚。 那时候交通不方便,上山不容易,除了真正修道的僧人很少人去那里,那里维持了虚云老和尚建立的道风,那时那里常常有一百左右的僧人,我刚上山的时候,看着这些出家人,心里有个念头是,出家人的僧团是不是跟很多气功团体一样,是个谋生的方式呢,但很快这个疑心就消失了,因为那个氛围是清楚的,空气里是清静的精勤的像青石墙一样感触得到的氛围,是这些僧人的向道之心和这禅宗寺院的规矩所聚集成的。如果换一个城市里的寺院,这种疑心是很不易消除的。 那氛围很深地感动着我,也牵引着我,我因此一度有过也要出家修道的心念,在这个寺院生活,改变了我很多在大学里吸染的习气和自我骄慢的心态。 我知道以前气功界出了些有高功夫的人,有特异的能力,但来到云居山不久,我就感觉到佛门一些出家修行人那能摧服万物深邃坚韧的心念力量,让我清楚地感到真正的高人在佛门。 说起修行人的心念能力,可以说说我那不算高人的皈依师父,我陪申师去宜春找仰山时,那时候我不知佛法,在他面前老是说气功修炼如何如何,发扬光大将会如何影响人类,说了几次,大概他觉得我太无知,幼稚的东西说不休,后来,当我在他面前再想说时,发现自己脑袋里空空如也的,一个字也找不到,我知道有人能气势吓人,威慑到人不敢言,而我师父这种无形中让你无言哑口,而且你也不难受,则是轻松用意柔和作用在我内在的。 还有一个事也顺带说说,师父有次说起现在人的空虚,说他有次走在北京街上,不知是从酒吧还是餐馆里,冲出一个人,因为极为无聊,看到我师父这个看起来蛮有精神的出家人,上前用拳头横在我师父身前喊:打架!打架!法师轻轻把他的手拨开,他就站那里安静了。 那时候,真如寺挺清苦,真如寺的人时时都在修行中,大家没有什么太多闲话,闲聊一定会被人说,我那个师弟只住了三天,就呆不下去,离开这里去了广州的寺院。 说说当时云居山真如禅寺每天的生活,我和一群沙弥,以及到寺院预备出家的年青人(佛教称为行者),共二十多人住在当时还没有使用的新禅堂,每天三点半(还是四点?)闻钟声和撞钟师父悠扬的唱念醒来,有的师父起得更早,洗漱之后,去上早课,大雄宝殿里,钟、鼓、磬、木鱼等鸣奏,来个僧人整齐礼佛颂经,当齐声急速颂楞严咒时,能感到声音极有气势和力量,但我从没有背会楞严咒,我对经咒不怎么特别感兴趣,只背会心经、大悲咒等短的经咒。 下了早课,休息一下,就吃早上的简斋了,无论是早饭和中饭,人一起吃饭,却很安静,吃过早饭休息,太阳才出来,然后听到打板,便是出坡时间,出坡就是去寺外进行农业劳动,这是百丈禅师提倡的农禅并重的修行方式,人可以通过身心投入于劳作,进入静虑而身心一体的状态,直到听到叫响一打,是吃中饭时间,便收工回去,记得有一阵午饭天天都只是米饭和白菜,但顿顿吃得特别有滋味,对比起在家慵懒时,顿顿鱼和肉,却特别没胃口,真是两种身心状态。 手把青秧插满田 低头便见水中天 六根清净方为道 退步原来是向前 ——布袋和尚 云居山吃方面刻意要简单,不是没钱,海内外信众给这里的供养是不缺的,但保持着简朴劳作生活,放下物欲,是修行人本分。 我师父曾说起一个事情,说为了利于弟子们修行,当年圣一老法师带着一些弟子离开游人渐多的香港大屿山宝莲寺,到后山建了宝林寺,僧人们自己修建进去的道路,当时冬天,天气很冷,当饭从寺院送到时,已经冷得像吃冰渣饭,修路是重体力活,僧人们干得身体疲乏,然而,有时候有僧人抬起身扶着镐锹突然呵呵大笑,引发所有人一阵开怀大笑,这是什么心境,我觉得是超越了身累进入到身心愉悦的境界。 师父曾不只一次跟我说,因为圣一法师在那里,宝林寺氛围比云居山还好,我有个感觉,觉得宝林寺有一种来自心性的明媚亲切互爱的氛围,滋养着其中的人心,比天堂都好,因为不仅有温暖,还有对心的滋育,当然,为的是还有修行与求道。 (圣一法师) 回来说寺院生活,下午到晚课前是自由时间,读经,学习,打坐,干活,做什么自己决定,晚课跟早课一样是上殿诵经。晚饭有的人吃,有的人不吃。不吃叫持午,也就是过午不食,是遵循佛制。晚上就是在禅堂打坐参禅,要求坐两次,有人坐三次,每次48分钟,约9点休息。 待续 若感兴趣,请北京哪家医院的白癜风专科最好北京哪个医院白癜风比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