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的时候我爸先是带着我妈去了北京,学的郭林气功,大概半个月。然后去海南就是那边暖和,我大姨陪她在那练气功,因为郭林气功很多癌症患者都练,据说有一定的效果。我爸就是只要听说什么什么疗法好,就带我妈试之前还去了枣庄找一个中医买了很多中药。继续吧。回去的路我记得就没有走汶川了,时间也块,三天吧回到徐州,还是火车站附近那个宾馆,性价比高,三人间80,什么都有。到徐州就是磊哥的天下了,哪里有局有厂子他太熟悉了。当时我的情况在徐州我依然不能露面,所以他们去玩都是在宾馆里面等。其实时间这个问题,都是我一直在催磊哥,毕竟没有什么都是属于我的钱,他们没有投入,所以我要是不急就没有人急。磊哥回答徐州,怎么说就像鱼入水一样,他就能活动的开,这里的活动,只是和赌有关的,这个人就是一个天生的赌徒,当然,我也是。 回来后斗哥回去了,就我,老林老孙磊哥我们四个,去赌都是磊哥老林,我和老孙就无所事事,我每天就是听老孙那一口郯城话打电话。突然想起来一个好玩的事情,当时去西藏的路上车不是坏了么,老孙打电话报保险,接线员让他说车号,他们那属于临沂是鲁q,他不会说普通话,就用他们发言说的鲁皮蛋,我日一个劲的鲁皮带,对面就说先生您说什么,这边就鲁皮蛋,最后笑的不行我接过来说鲁q!人家终于听懂了。挂掉电话磊哥说老孙你这个口音无敌了,老孙口头禅是恁姐,说的恁姐起来她是憨还是听不懂人话,皮蛋是什么不知道吗。那段时间我天天被老孙折磨我不行,他就是蔫,你说啥怎么说他都不反驳,天天就是恁姐恁姐,当时唯一的娱乐局就是逗他。说回正题,那段时间有一个礼拜大概,一天老孙赢得去掉磊哥输的,一天能搞个五千左右。其实这样还行,没有那么多但是稳定。磊哥依然是输输输输输,炸金花也是输,反正什么都是输。 一个字就是输,他的话说不输老林场场赢太假了。四个人,老林还少我们那么多,每天根本分不到多少,老林有点待不下去了,他雄心壮志还想着福州,磊哥直接告诉他你去也是输,他会想办法拿下但是不是现在。这样持续一个礼拜,老林借口回去了和老孙一起。从那次后我们就联系不上他了。我一直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或者问问他,你当时这样做好意思么?他当时是说回家小孩有事处理,两三天就回来,然后打电话就关机了。然后就是磊哥孤军奋战,几天这段时间混到的钱就全部干干净净,当时房费都交不起了。当时老林走之前,我花了两千给我老婆买了个大衣,然后给了我妈两千,当时我和yy你都大半年没有好好说话了,我一直记得她喜欢这件大衣,然后托磊哥去商店买的。然后我们俩就属于基本上和好了,最起码实质上和好了。这个时候之前的那个小新找了过来,这段时间磊哥进厂子他也知道,然后找过来想让磊哥找人搞一个局,他最近在里面输了不少。见面后他也不提当时宿州那次的事,这个人还是非常会做人的。当时情况我记得应该是这样,是在新区棋牌室的一个局,麻将二八,就在麻将桌上面玩的。 小新说他最近掉进去六七个,手里没有一点活动资金了。为什么他会找磊哥因为这个人对于磊哥这个人的经历一直非常佩服,然后就是这样的事除了找他也不知道找谁了。当时就是这么一个情况,这得需要麻将师傅。当晚磊哥先跟着去看了看,其实同意是非常有风险的,因为小新认识很多人,主要我不少债主他都认识,一直在一起怕他哪天顺嘴给说了出去。但是当时没有选择,只有答应,我们的生活才能保障,答应之后房费阿吃饭啊什么的都是他负责了。磊哥看完,感觉还可以,着手联系师傅。这个事情,我印象非常模糊,因为当时应该已经到了16年元旦后了,还有一个月就是春节了,思家很严重,那段时间一直精神不振,还有就是这一年,毫无收获,而且又进去那么多,我的心已经乱了。再者当时找来的师傅,给他开了一个房间带麻将机的房间,什么事他们都是在那边说,我详细的不是那么清楚。当时他联系的师傅,是托去苏州的那两个盐城人联系的,当时他们俩在外面跑,他们联系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这个人是据说还不错,但是只会打骰子,他骰子打的确实比较准,一次能打中个七八次。但是他一个人不行,又联系了另外一个所谓的挂花的。两个人都来了之后,小新说实话一开始他们俩表演他基本上属于目瞪口呆了。尤其那个打骰子的。那位挂花的其实手活还行,然后当时对暗号,他挂花看出来哪家大就让打骰子的打给自己,小新传递暗号。 这样约定好第二晚去的。印象只有一个很深就是第二天小新拿了一个承兑去贴的弄来的本金。小新当时工地上面刚结的承兑就去贴了,他确实也非常紧张。当晚他们搞了有一万多,回来后还吵起来了。小新很急,想一两次就搞回来再赢点,然后师傅不愿意,他们觉得这个局还行,慢慢来,但是小新脾气急,受不了,而且一万多人家一个人就拿走三千,给我们一千他自己剩不下多少。但是他也没办法,毕竟还是要听人家的。当时已经很快要过年了,我妈一直问我什么时候回来,这中间我没有和爸爸联系。他也基本上就是明白什么情况了,也不和我联系。这个局这个过程,其实持续了算是最长的,有十天左右,一共小新输的,大概捞回来七七八八了,两个师傅一个人赚了有三万多,我们分到了一万多。其实加起来远远超过了他的输,但是到最后两个师傅是赚的饱饱的。记得结束的时候离春节还有十天左右的时间,我和磊哥一直在宾馆住着,当时身上有一万多。中间磊哥晚上就去厂子里面混,总体来说能混出来开销。春节临近对于能不能回家,我心里没有一点底。我妈一直催问,但是当时爸爸没点头我也不知道。记得是年二十八,妈妈发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有治好的吗北京中科白殿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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